“你若是敢少本邪医一个子,本邪医定让你鸡犬不宁。”月如霜缓缓睁开眼,冷冷地说道。
敢吞她的银子,不想混了?她的银子是谁都能吞的?
由于长时间的昏迷,太久没有开口说过话,月如霜的声音就像破锣嗓子似的,很难听,也难为夜墨琛居然听懂了。
夜墨琛道:“难为你便是昏迷了也还记挂着银子,邪医,你是有多爱财?本王说了那么多话,你不记得,但这银子一事,你倒是半点没有忘却。”
“人嘛,哪有不爱财的?”月如霜道:“俗话说得好,银子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能的;什么都能没有,唯独不能没有银子;我这也是跟着先人的足迹在走,势要把祖宗的遗志发扬光大。”
月如霜说得一套一套的,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似的。
夜墨琛哼了一声,道:“你这一生都钻到银子里了,难怪铜臭味那么重。”
“厉王,你老师是怎么教你的?这么大个人了,语言如此之差?”月如霜似是很婉惜的样子。
夜墨琛脸色一变,月如霜道:“本邪医从来都只要银子和金子,从不要铜钱,你也说了,本邪医一生都钻到银子里去了,那么,身上又怎么会有铜臭味?”
顿了一下,月如霜又道:“还有,每一个见到本邪医的人,都说本邪医身上散发着药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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