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月如霜想也没想,话已出了口。
夜墨琛的脸色顿变,月如霜赶在其开口前,继续道:“本邪医对你,从来就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本邪医也奉劝你,不要再对本邪医抱什么希望。”
“梓辰呢?难道梓辰不是你的儿子?”夜墨琛问。
月如霜道:“就算他是本邪医的儿子,那他也是本邪医与他人生的儿子,于你何干?”
夜墨琛将信将疑,月如霜继续道:“夜墨琛,且不说男子能否受孕,便是女子,到了本邪医这把年岁也不可能再受孕,何况男子?”
话到这个份上,夜墨琛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所有的怀疑与期许都在邪医这一句现实之语中变得苍白无力。
月如霜看着夜墨琛,从其表情中看到了松动,她再接再励:“夜墨琛,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之间除了医患关系,再无其他,而今,将紫烟治好,我们便是连医患关系都没有了。”
夜墨有一瞬间的沉默,尔后问:“邪医,我们好歹相识一场,历经过那么多,也算得是朋友吧?你需要做得那般绝决吗?便是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本王。”
“给机会?什么机会?夜墨琛,你希望本邪医给你什么机会?有那样的必要吗?”月如霜一连好几问,一句比一句凌厉,待得话音落下,也未曾待夜墨琛开口,她又继续道:“夜墨琛,你心思不纯,根本就没有那样的必要。你与其将心思放到本邪医身上,不如好好地对待一心待你的紫烟,她更需要你。”
“那么,邪医是打算跟本王老死不相往来吗?”夜墨琛看着月如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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