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不认的儿子,那也是他的种,动他的人,不等于打他的耳光?哪个男人能忍?
而且,他听那个孩子的语气,还是很得夜墨琛喜欢的,认祖归宗,那不是迟早的事?这样猜不透的人,最好交好,不要得罪。
若然,牺牲一个三夫人,能换整个相府安宁,他为何不?
三夫人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无力地跌坐在地,连月天德何时走了都不知。
与此同时,二夫人的屋内,二夫人孟颖与其子月时锋相对而坐,月时锋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眼里满满笑意:“恭喜娘,三夫人那个嚣张的女人总算是倒了,大夫人早就被打入了冷宫,父亲连看她一眼都不愿,以后,相府便只有您了。”
“时锋,虽说相府里只有为娘这个女主人了,但是,为娘总有些不安。”孟颖喝着茶,脑子里不停地过着近来发生那些事情。
越是往深处想,她的心里越是不安。
月时锋安慰道:“娘,您有何不安的?咱们身后有一个孟家,现下,孟府地又只有您一人,那两个女人全然没有优势。”
“娘也不知道,总觉得最近发生这些事情太过诡异。”孟颖道:“时锋,你想想,自三年前水绫烟亡,月如霜消失,相府一直相安无事,可不久前,那女人一回来,上官依晓和三夫人相继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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