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你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一些吗?那大汉纵然不对,你已经教训过了,为何还不放过他?你没见他的女儿哭得有多伤心吧?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你怎么就如此铁石心肠?”
声声质问铺天盖地而来,月如霜循声望去,不过一个毫不相识之人,看来,是为大汉抱不平来了。
讥诮一笑,月如霜冷厉地问道:“你既如此看不过去,怎么就没有发现这大汉要摔死我儿子时你站出来说一句话?世界总是同情弱者,却不看那人是对是错,是否值得同情,说句不好听的,此事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你不是菩萨,没有普渡众生的本事。”
“你……”人本意是打抱不平,可是,却被月如霜一袭话给气得半死,他瞪着月如霜,一时竟失了言语。
月如霜继续补刀:“一般,只有无礼之人才会词穷,很显然,你现在是无礼的,既是如此,何必要管?我若是你,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非要逞一下英雄,出来讨一顿骂。”
“你便不怕他来报复你?”打抱不平之人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月如霜道:“我只怕他来求我。”
被她银针所刺,慢性毒药所伤,疼痛会令他生不如死,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需系铃人,他想要解除痛苦,唯一的办法就是求她。
她本意是带儿子来玩的,也是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而浪费了时间,故而,说完那句话后,在人气得快要扭曲的面色下,她很是从容淡定地牵着梓辰宝贝的手往江边的大船走去。
方修招呼清竹,紧随其后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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