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白没动,亦未言,他就不信她能真的下得去手。
然而,他太高估了自己的份量,于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动她儿子父亲的陌生人,月如霜是没有任何怜悯之心的。
手中刀子又往前送了两分,声音冰冷到极致:“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他若有事,你,绝对是第一个给他陪葬的。”
别人的医毒之术,用以救人之多,而她,救了多少人不知,伤了多少人亦未知。
“你以为你能动得了本王?”即便只剩下一双手,他也一样能灭了她。
可,他舍不得!
当然,这也只是他低估月如霜的自我认为,天下谁人不知,邪医一出手,便没有能躲过之人。
她不会功夫,可是,她一手银针出神入化,一把手术刀鲜少有人及,一身毒术天下无双,靠近她,不,或许不靠近她,只要她想,便能给你下毒。
走到这里,她也是下了决心的,若然正常情况下,无法救回夜墨琛,那么,她不介意用尽浑身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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