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什么近路?近路都是些极为难走的荆棘之路,我们走大道,驾马快些,也比走荆棘之路的好。”夜墨琛想也没想便拒绝了,他说:“如霜,你也别想着抄什么近路了,我们就走大路。”
“行了,便依你说的吧。”月如霜也没有再跟夜墨琛争执下去,毕竟,这路况,她确实也是不及夜墨琛熟悉。
之前,她来时,以为抄的都是近路,后来,才从萧山他们口中得知,那并非什么近路,只不过是小路,比之大路相对近些,但是,它不如大道好走,真的算下来,与行大道是差不多的。
至于近路,那必然是有的,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阶段,便绝对不能走。
夜墨琛曾经走过那近路,出来时,浑身是血的,细小的伤口密布,伤口上还有不少的倒刺,看上去那叫一个恐怖。
那样的伤与痛,只有经历过才会知道,他自己经历过就够了,并不想要她再去经历,毕竟,于他而言,现在,就没有什么比她更为重要的。
两人并肩而行,驾马狂奔。
途中,他们休息的时间甚少,几乎是吃点东西,喝点水又走,就怕回去得晚了。
也不怪他们会紧张,毕竟,西域这个词,代表的都是是危险的东西。
两人一连赶了好几天的路,终于在第五日入夜后赶回了烟城。
“如霜,我要去皇宫一趟,你自己回天香楼去,没有问题吧?”刚入城,夜墨琛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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