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邪医为何就不能是邪医?”月如霜陡然欺近西云,似笑非笑道:“你知道本邪医为何要告诉你这一点吗?你知道本邪医为何要让你知道真实身份吗?”
西云有些呆愣愣地看着月如霜,显然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月如霜道:“普天之下,知道本邪医身份的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本邪医的人,哪怕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依旧不会吐露本邪医的是谁;还有一种就是死人,身既作土,魂既归西,知道的一切都带到棺材里去了。”
“你是想要当哪一种人呢?死人?还是本邪医的人?”话到这里,她特意顿了一下,尔后才道:“此事,你也不必急着回答,本邪医要去救人了,你呢,最好地老实地将解药都交出来,也祈祷本邪医的儿子无事,否则……”
“你们给本王子已经喂下了那么多的盅虫,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地说那么多呢?有意思吗?”西云的语所显得格外差。
“给你食盅虫,这是你自找的。”夜墨琛拉开月如霜,冷哼:“有本事,你就拿药出来吃呀,只要好起来了,便一切都好说了。”
西云不说话了,大有你们想怎么样,便怎么样的架式。
月如霜扫了他一眼,也没有再多废话,转而继续看着梓辰宝贝。
这个盅毒,说严重也不是很严重,说不严重,也是有些严重的,故而,她看得极重。
当然,在关注着自家儿子的同时,她也不忘思索更多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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