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看着听卓欲言又止的样子,苍白的薄唇微启,“不许声张。”
“是。”听卓咬牙点头。
难道是元小姐伤了世子,不然世子为何不说?
谢辞却淡定如斯,这是救她之时,被人刺杀,他不后悔选择先救她。
很快,隐易便从外面进来。
“启禀世子,安平街引起暴乱的乃是富庶城的流民,意图通过中元节自杀,引来鬼怪之说,求得宫内注意,与刺杀您的人,并非同伙。”
谢辞衣衫半褪,靠在软榻,低垂的长睫微抬,凤眸晦暗莫测,“富庶城怎么了?”
“城中大旱,三年无雨,种粒皆绝,人多流亡,因饥成疫。”隐易字字沉重,“然当地官员非但不上禀,反而遮遮掩掩,每年皆言城内富庶,实则食民肉,渴民血。”
谢辞眸子越发深沉,修长的手指敲着小几桌面,隐隐染上几分诡异幽静。
害虫太多,确实该清清了。
次日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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