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凤眸,谢辞嗓音轻若无物,却让人心生惧意。
在元长欢的手心涂上厚厚的一层药膏,谢辞还觉得不够,直接将一整盒世间难寻的凝脂膏用指腹涂匀在她两只几乎破碎的手上。
头一次,谢辞看着这双手没有欲望,反而涌上淡淡的心疼。
“说!”
“昨日在路家……”
清婉抖着嗓子,简单的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叙述一遍,包括元长欢在冷水里泡了半夜,并且一脸平静的回房就寝。
“为何不禀?”
昨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人禀报他。
清婉疑惑,“奴婢传信给听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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