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夕和绿篱顿时一阵不安,二人正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孙姨娘飞快地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抽出来一条破旧的裤子。正是之前苏槿夕穿着去了正厅,回来的时候刚换下来,绿篱还没有来得及拿去处理的。
孙姨娘,翻看着裤子,当看到裤裆里那一坨刺眼的红色血迹时骤然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贱丫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绿篱的脸色顿时一阵惨白。
苏槿夕强压下内心的诸多情绪,笑的淡然:“槿夕不明白姨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孙姨娘就像是揪到了苏槿夕致命的尾巴,脖子都快要翘到天上,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我说呢!之前路过后花园的时候觉得那梅花树下不对劲,后来就看到你这贱丫头从里头出来,后来又看到一名男子。原来你不是和霍瑜偷情,而是偷人偷到了外面。有这沾染了处子之血的血裤作证,你还有何话要说?”
“姨娘既然知道了此事,槿夕也不藏着掖着了。既然姨娘方才在众人面前没有揭穿,而是选在此刻与槿夕私下里说,一定是有所求。姨娘想让槿夕做什么?”
苏槿夕强压下内心诸多情绪,反而十分坦荡地坐了下来。
孙姨娘似乎没料到苏槿夕竟会如此爽快,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异样,转而对苏槿夕产生了几分佩服,坐在了苏槿夕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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