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容摇头:“淮疆蛊毒的制毒原理和药材制成的毒药原理不一样。”
这该怎么办?
苏槿夕有些失落地坐在了椅子上。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苏钰那张疼的煞白,却努力展现出坚强的脸。那样懂事的孩子,不过八岁,就已经扛起了苏家这么大个家业,而且知进退,懂分寸,苏槿夕很喜欢。
她一定不能让苏钰有事。
正想着这些,苏槿夕的眸光忽然在瞄见自己手指的时候忽然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清明的亮光。
“如果能找到养蛊之人的血,这毒应当如何解?”
九容也没有多问,将具体如何解毒的细节给苏槿夕说了一遍。
苏槿夕微微点头:“多谢你了九容,无论如何,这次是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你是得好好感谢感谢为师。”九容又用手指在苏槿夕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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