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太医从宫女们的口中得知,苏槿夕仅用了一包银针和一包艾草,并没有准备其余药材的时候,纷纷露出来鄙夷轻蔑的神色。
“笑话,贵妃的病岂是用一包银针和一包艾草就能治好的,若这样也能治好这种奇症,老夫早就治好贵妃娘娘的病了。”
“荒唐,荒唐,简直就是荒唐至极。贵妃娘娘是何等尊哥的身份,怎能用这等简单粗陋的法子治疗,真是荒唐至极。”
“我看这小郎中也不过是个江湖骗子罢了!我等皆是通过层层考核才进了太医院的,又在太医院任职多年,可以说医术全都是出类拔萃的。连我们都治不好的病,一个江湖郎中又怎么可能治得好?”
“就是,老夫早就说过,什么昭示皇榜,重赏从民间广寻名医的法子本就行不通,摄政王和祁王以及大将军就是不信。”
“这等话休要胡说!摄政王、祁王、大将军的决策岂是我等能随意置喙的?”
……
苏槿夕行了三天的针灸,用的都是同一个法子,御医们也跟着在殿外围观了三天。虽然里边是什么样的情形,他们半点都瞧不见,但各种各样的议论之声却从未间断过。
直到第三天,苏槿夕神情有些凝重地从贵妃的寝殿出来。御医们的脸上纷纷露出了欣喜甚至幸灾乐祸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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