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慕容风道:“王爷,事情已经到了这等地步,想比已经不用在下进一步说明了吧?祁王殿下着实是被冤枉的,五月前,祁王殿下遥在中宁,与贵妃娘娘相隔千里,无论如何,那胎儿与祁王殿下都是扯不上半点关系的。”
“胡说八道!”贵妃死命挣扎着大吼一声:“你这个庸医,枉本宫那么相信你,你到底对本宫做了什么?本宫腹中胎儿明明只有两月,为何会成了五月?你……对本宫做了什么?”
苏槿夕转身,瞧着那宗贵妃的时候,原本清明的目光转瞬之间划过一抹阴沉。
她眯了眯双眼:“贵妃娘娘,你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得要我彻底撕开了你的遮羞布,你才甘心吗?”
宗贵妃顿时语噎,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神情几乎狰狞扭曲。
苏槿夕瞧了一眼慕容祁,浅笑道:“这其实也是在下的疏忽,想必此事不单单贵妃娘娘愤愤不平,更是在场诸位心中难解的疑虑,都想知道方才我让王爷的隐卫对贵妃做了什么?为何贵妃只有两月的胎儿瞬间便成了五月大。”
说着,他瞧向了那隐卫:“烦请这位大哥向诸位解释解释,方才在下都让你做了些什么?”
那隐卫神情默然道:“苏郎中方才是让在下用内力疏通贵妃娘娘的任督、玄空、赤柔三处血脉。”
在场不乏武功高强之人,都明白阻塞了任督、玄空、赤柔三处血脉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
而疏通了这三处血脉,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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