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聂疼得满头大汗,虽有捏了苏槿夕的心思,但奈何此时有心无力,只能任由护卫们抬着下了擂台。
“王爷您看,这……”
宗大将军都受伤了,好好的一个百花节,而且还是摄政王的寿宴,竟然见了血光,张大人有些为难地请示慕容风的意思。
慕容风的眸光深沉,沉默半晌,忽然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苏大夫说的没错,愿赌服输。既然宗大将军赌了,便明白这个道理。比赛继续!”
就这样放过这姓苏的狂徒小子了?
张大人有些不可思议地瞧了瞧苏槿夕,眉宇之间还是有一些为难。
“如何?张大人,本王的话没有宗大将军的管用是吗?”
张大人哪儿敢有这等心思?连忙解释:“臣下绝对没有这等心思,臣下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慕容风这才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扬声对擂台上的苏槿夕:“想必今日伤着的是苏大夫,苏大夫也定不会有任何怨言,愿赌服输,对吗?”
苏槿夕瞧不明白慕容风到底是何心思,所以没有出声,只是附和性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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