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哄笑声中,苏槿夕缓缓抬起头来,冷扫了一眼忠将军。
“郑将军,你未免也太自负,太嚣张,太不将南离的尊卑放在眼里了。”
郑大将军似乎没有料到苏槿夕竟然会如此直接,脸上的调笑渐渐开始消退。
但是,此时若是后悔,早已经来不及了。
“苏某愚昧,敢问在坐的诸位,今日苏某是随着祁王殿下来的,且头上还盯着祁王府之人的名分。这郑大将军如此不将苏某放在眼中,是不是等同于藐视祁王的王威;这郑大将军羞辱我苏某人,是否等同于羞辱祁王?”
在坐的众人皆不说话了,有些是觉得苏槿夕说得有理,无话反驳;有些则跟那郑大将军是同路人,自然也知道若苏槿夕的这两句话被证论了,那郑大将军是何等的罪过,自然闭口不言。
“怎么了?都哑巴了?方才不还一个个你争我言,说得很带劲儿吗?这会怎么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了?”
有人想替郑大将军说话,但碍于苏槿夕和慕容祁的身份,不敢说。
有人想替苏槿夕说话,但碍于那郑大将军是宗大将军麾下的得力干将,更不敢多言。
苏槿夕自然知道,到了关键时刻,眼前的这些人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便转身,问遥遥高台之上的慕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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