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浸提阴差阳错,这马却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若按照南离的律例,杀死了御赐的宝马定然是个死罪。
想到此,眉头便狠狠地皱了起来。
不过心思飞转,转眼便想到:如今,陛下不在宫中,父亲虽受了伤,但在朝中的势力还在,而还有摄政王……宫里定不能在这个时候定了他的死罪。
想到此,宗惊尘的内心也不那么担心了,便态度恭然地承下了罪:“婶奶奶教训的是,今儿确实是孙儿鲁莽了。稍后孙儿便到刑部去请罪,该承担的罪责,该承担的赔偿,孙儿一律承担。”
韩夫人是何等精明睿智的人,怎么可能瞧不出来宗惊尘这是在跟他耍滑头?
不过,她此行的目的可不是跟宗惊尘在这里争口舌,而且此刻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便不再跟宗惊尘多做计较。
“既然清楚便好!到时候到了刑部,可别忘了替我医派说上一句,那御赐的宝马之死跟我医派没有任何关系!”
没想到韩老夫人计较的如此清楚,宗惊尘的身形微微有些愣,不过很快便恭敬地应了一声:“那是自然!”
此时,韩老夫人的车夫也从城外跑了进来,跑的是气喘吁吁,面色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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