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好说,虽曾是我中宁人,但如今他可是中宁的叛徒,投靠了淮疆。指不定日日想着如何杀回中兴,将我等杀个一干二净,他的信,能信几分?”
“我觉得李将军说的有道理。”
“那也不能相信你那个什么蓝教主的啊!她可是地地道道的淮疆人,以前可没少坑过咱们。忽然在这风头上背叛淮疆协助我们?我看这事儿玄的很。”
“依我说,还是听殿下的。”
“对,怕是殿下心里早有打算。”
“对,听殿下的!”
“殿下,您看此事我们应当如何抉择?”
医尚分析道,“两份方案既然相反,蓝教主的这份无论从医理还是药理上,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夜珅的这份……最后这两味药材却是明显相冲的。”
“对,这一点老夫也瞧出来了。”宗瑞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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