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都嚷嚷什么?闹的这样,还有没有规矩!四姑娘刚起,你们都消停些,一会和太太说了,管你是谁,一顿板子都少不了。”
最好还是荀淑兰屋里的水仙出来,几句话,说的满院子都安静下来。
荀卿染问是怎么回事,刚出门倒了水回来的麦芽就说,“是大姑娘在骂芍药,说她不会梳头,弄疼了大姑娘。”
“大姑娘那边梳头以前都是腊梅的活,芍药并没做过。……好好的,偏出门前就病了,没跟来。”桔梗叹息道。
“大姑娘那边的事,咱们都别去掺合。关于腊梅,以后也别在人前提起了。”荀卿染看屋内只有桔梗和麦芽两人,便告诫道。
桔梗和麦芽对视了一眼,知道必有内情,赶忙都应了。
“那哭的是哪一个,不像是芍药的声音。”
“大姑娘跟前少了个人伺候,就向二姑娘借人。二姑娘把槐花派过去了,大姑娘嫌槐花不伶俐,刚才打了她两巴掌。槐花就哭了,跑回到二姑娘跟前,说她是二姑娘的丫头,不想去伺候大姑娘。二姑娘还是把她赶到大姑娘那边去了,就是她在哭。”
以前大家不住一个院子,虽然也知道荀淑芳的一些恶习,不过眼不见为净。现在都挤在一起,每个人的性情就都露了出来。还不知道要挤多久,也多亏有荀淑兰这个嫡女镇着,不然,更不能清净了,荀卿染叹道。住房问题,从古到今,都是个大问题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