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纸条的事我知道。”齐攸不等齐二夫人再次开口,便先说道。
“哦?”齐二夫人看看默不作声的荀卿染,再看看齐攸,“那……那是怎么回事?”
“那纸条是卿染的大姐,杨大奶奶给卿染,约卿染去救她。……母亲,可还记得郑家表妹和荀家四表妹的事情?”
“啊?”齐二夫人惊的叫了一声,随即用帕子捂住了嘴。
这已经不用齐攸再解释,只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一串,自然就有了答案。齐二夫人又是自幼在深宅大院长大的,不免比平常人想的更深更细,这一想不要紧,不由得又惊又怒又悔又怕,连拿帕子擦汗的手都抖了起来。
“卿染那个时候,觉得杨大奶奶举动奇怪,就来告诉了我。”
荀卿染低着头站着,偷偷瞥了一眼齐攸。纸条的事,是出了荀淑兰和郑好儿的事后,她才和齐攸说的。齐攸却在齐二夫人面前,将时间模糊了,说她是得了纸条马上就告诉了他。这样一来,无论出了什么事,齐二夫人就算再挑剔,都怪不到她的头上。
“这事,你们早就知道了?”齐二夫人问道。
“我并未去赴约。并不知道采芹私下所为。”荀卿染道。
“染丫头,快过来。”齐二夫人恢复了一脸的慈和,将荀卿染叫到身边,拉着她的手,“采芹那丫头,是家生子,这些年看着她还不错。谁知道,她竟然是这么个心性。这些事让你受委屈了。以后若再有丫头们不听话,或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你尽管和我说,我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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