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你让人送两坛酒去前院,给佑年。”齐攸道。
唐佑年和齐攸一起去办差,自然也是一同回来的。
“好,”荀卿染问齐攸的意见,“前两天庄子上送来的新酿的梨花白不错,我们开了一坛,尝着不错,还有定远侯府送了几坛葡萄酒,也送去给唐大人尝尝如何?”
“你决定吧。”齐攸点头道,将宝剑收入剑鞘。
晚饭时,荀卿染又吩咐厨房给唐佑年送去一桌上等的席面,她和齐攸则是只要了几样齐攸喜欢的精致小菜,依然温了一壶酒,想着齐攸长途劳顿,喝一点酒,正可好睡解乏。
屋内掌了灯,齐攸只穿了件月白长袍,在灯下看书。
荀卿染坐在妆台前,将钻石又拿出来看了一遍,暗暗想好,过两天要去一趟银楼,用这钻石打制几件首饰,又想到齐攸这一路上,定有很多见闻趣事,她虽出不得门,听一听,总也增广些见闻。
“四爷,听说保定府十分繁华,四爷这一路上,必有不少见闻,我每日在家,坐井观天,四爷讲些见闻给我听听如何?”
“见闻?”齐攸瞄了眼荀卿染,略微思忖,道:“白天赶路,夜晚歇在驿站,到了保定府,办了差事,往回走,白天赶路,夜晚歇在驿站,今天到家。”
荀卿染有些囧,这是什么见闻,这也太流水帐大纲文了,连流水帐大纲文都算不上。这个男人,实在是言语无趣,在这个没有娱乐的年代,指望他会讲讲趣事,说话逗她开心,看来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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