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攸这个时候去前院,并没瞒着人,齐二夫人自然是知道了。
“怎么老四搬了行李出去?”齐二夫人看着荀卿染眼神有些冷,语气中些许的不满。在她眼里,荀卿染说是回去取衣服,结果却撺掇着齐攸搬到前院去住了。这是打的什么主意,不是嫉妒是什么。齐二夫人第一次抓到了荀卿染的错处。
“四爷知道太太病的历害,听说我来服侍太太,很是高兴,又说太太病了,他做儿子没能来伺候,却也不好高床软枕的享受,因此上才去了前院。我要拦着,四爷就说我,“怎地只许你孝顺,我就不能孝顺了”,说的我无言以对。太太,要不就派人叫四爷过来,太太说说他。”
齐二夫人噎的半天做声不得。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她如何发作。她也不能真打发人叫齐攸,真的要叫齐攸来训斥,那最后的结果就只能放了荀卿染回去,这场病却是白装了。
齐二夫人缓和了脸色,“还是你们夫妻俩孝顺,这是我的福气。”
到了安置的时候,屋里的丫头都退了出去,荀卿染亲自服侍齐二夫人宽衣,洗漱,又给齐二夫人铺设好了床榻。
彩蝶抱着一卷席子进来,在齐二夫人床前的地上铺了。
“太太屋里值夜,都是睡这个,免得睡的沉了,太太使唤起来不方便。夜里天气凉,要每隔半个时辰起来,替太太盖被子。”
彩蝶低着头,不敢看荀卿染,说话如同背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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