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容氏传话过来,让荀卿染好生休息,免了她的请安。可荀卿染既然醒了,就不好真的这样享受起来,因此她依旧是每天往宜年居和祈年堂请安。
容氏看到荀卿染来了,很是高兴,拉着她在榻上坐下,上下好一番打量,又安抚了她半晌。
“只管尽你的本份,什么都不用担心。”容氏道。
接着荀卿染又到祈年堂来。
齐二夫人坐在炕上,头上带着条墨绿色的抹额。这也是京中贵族妇女的惯常打扮,但于齐二夫人却是少见。因为齐二夫人额头比较窄,因此并不喜欢戴抹额。
荀卿染已经听说,当日她昏倒,被送回宁远居,齐二夫人就送容氏去了宜年居,出来时,额上就肿了一块。据齐二夫人身边伺候的人说,是齐二夫人自己不小心,磕在了门框上。想是如今那青肿还没有消下去,因此用了这抹额来遮挡着。
荀卿染目光在齐二夫人的抹额上一闪既过,以礼上前相见。
“给太太请安,太太大好了吧。”
齐二夫人露出满脸的笑来,招呼荀卿染到她跟前坐下。
“已经是全好了,多亏你肯那样细心服侍我,却把自己累病了,现在可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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