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得了个消息,五弟来年有希望状元及第。”荀卿染扔出个五光十色的大包袱。
齐二夫人有些不信,但是这包袱实在太吸引人,她不由得想继续听下去。
“莫哄我,老爷说,你五弟虽有些小聪明,应试学问上却有些不足。”齐二夫人道,当然齐二老爷的原话是“不足的很”。
“学问还有什么两样,以五弟的聪慧,只要用心,有什么学不好的,现在如此,或许是没有遇到合适的先生。”荀卿染道。
齐二夫人不禁点头,自己的儿子当然是好的,那自然就是先生的问题了。
“你的意思?”
荀卿染笑道,“我要和太太说两件喜事。头一件,知道太太为五弟前程担忧,四爷和我早就留了心。上次君晖同窗们的诗会特意请了五弟去,五弟做了两首诗,很得景老的欢喜。这位景老,正是君晖的授业恩师,而且曾经为当今皇上讲学,更是位帝师。只要他有意收五弟做弟子,就能让五弟进鹿山书院读书。君晖一直在周旋这件事,如今已经有了眉目。”
齐二夫人迟疑道,“仪儿真的能进鹿山书院读书?”
鹿山书院的入学条件十分苛刻,就是皇亲国戚要进这个书院,也要有名师推荐,还要经过大儒的当面考试,可以说是文脉一系的清流。齐家和方家都是武将一系,却是极难进鹿山书院读书的。
“太太,这第一件比起第二件来,还说不上是喜事那。”荀卿染又压低了声音,“太太,朝廷打算另开恩科,却是只考诗文,不做官样文章,考中了,却也和科举一样的仕途出身。以五弟的诗才,这可不是一个状元是手到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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