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四哥,是我错了。”冯登科抹了抹眼睛,扑通一声跪在桌案前。
“哦?”
齐攸面色不变,声音也毫无波动。
“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一时心软,才被那贱人纠缠。那都是和婉容成亲之前,是那贱人连个通房丫头都不是……”
齐攸冷哼了一声,并不耐烦听这些,“住口,这里是什么地方,没有正事,就出去!”
“大人,我已经将那贱人看押起来,正要发卖了,大人,我这就去。”冯登科忙道。
“后天营中有场比试,你准备准备。”齐攸吩咐道。
“是,是。”冯登科就要站起来。
“婉容,”齐攸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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