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她交出财物,甚至不是抢夺粮食,而是喊出这样诛心的口号。
好毒辣,这是要置她于死地。
荀卿染终于确定,来人是冲着她来的,如此恶毒的指控,已经将来人对她的恶意赤、裸裸地揭示出来,仿佛响尾蛇张开的血盆大口,蛇信子近在咫尺,还有毒牙下滴落的毒液,见血封喉。
一切的善意和忍让,本应该被人捧在手心,却被无情地踩在脚下,善恶颠倒,人心化为禽兽。
荀卿染挺了挺胸,带着人走出了房门。
此时天空乌云密布,主院上空似乎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幕布,低低的压在人的头顶,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荀卿染站在廊下,所有青壮的丫头、婆子、媳妇,都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拿着擀面杖、烧火棍、菜刀、甚至剪刀等各式各样的“武器”。
而主院门口,已经变成了一片修罗场。
李管事正带着人拼命阻拦在门前,而对方,粗略看去有二三十个人,穿着各异,唯一相同的是面上都蒙着黑巾。领头一个人身材魁梧,一身黑衣,手里挥舞着一把宽背大砍刀,刀身每次扬起,都带出一片血光。李管事等人都不是对手,只是拼死拦截。
“奶奶,您不该出来。”丹参本也在战团里,见了荀卿染,跺了跺脚,跑了过来。“奶奶该赶紧换了装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