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的很大气的摆了摆手。
“你才来不久,不明白这里的事。以后跟着我,慢慢就明白了。”文家的说着,亲自将桌子中央两个大盘子的盖子揭开,“糖酥鲤鱼、白斩河田鸡,今天大家跟着我打打牙祭。”
“哎呦,这可是稀罕,白斩河田鸡,每个主子院子里也不过就一只。”一个婆子留着口水道。
“这不是宁远居的那份,这样、真的没事吗?”庆祥家的道。
“我那小子在大门上,今个四爷不回来吃饭。”一个媳妇子道。
“可是还有四奶奶……”
“四奶奶脾性好,待人最是宽厚的。”
“那,不是更不该……”庆祥家的看着文家的,弱弱地道。
文家的撇了撇嘴,若不是这庆祥家的和她家有着拐着弯的亲戚关系,又白花花的银子孝敬了让她照看着,她还真不愿意理会这“棒槌”。
“蛇有蛇路,咱们这做下人的,也得有咱们的道。那厉害、性子跋扈,动不动就要拿捏人的主子,咱们如何惹得起。若是为人宽厚,不计较的主子,咱们才有油水。三不五时地……”文家的做了个揩油的动作,小声对庆祥家的传授秘诀,“慢慢地成了习惯,她们都不好意思再和咱们计较,咱们的日子才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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