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伤已经不如初见时那样糟糕了,不过还是有木棍印子。最让她感到糟心的是他身后的其他陈年老旧伤口,她敢打赌,他身上的那些老旧伤口,绝对比这木棍打的伤口要严重一百倍。尤其是那个面积看起来不大但却能要人命的枪伤。
不知不觉间,她的纤纤素手就抚上了他的枪伤伤口处,感受着粗暴磨砺的疤痕印,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这伤口,一定很疼很疼。
“丑吗?”他忽而轻声开口。
“不丑,很帅。”她回应的声音更轻。
“那我就不担心了,呵呵……”他轻声一笑,眉目间都染上了笑意,愉悦的声音,风轻云淡的神情,都显示着他完全没有把身上的伤当回事看。
“是不是很疼?”她的手在陈旧伤口上动了动,轻轻地抚摸着,像是抚摸碧绿柔滑的翡翠般,爱不释手。她更多的是心疼。
“不疼。”
她的手指微凉又柔软,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药,仿佛她一摸,就能抚平他身上所有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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