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已经到京城了，是不是？”这不是疑问句，是称述句。
“是。”
“你真的想好了吗？无论事实有多么残酷，哪怕你会为此遍体鳞伤，你也一定要去找你心中的那个答案吗？”
“是，我一定要找到答案。”秦念笙坚定的回答道。
“就因为你那个毫无依据的梦，你就执意要回国，回到那个已经不属于你的地方去？”电话那边的声音听上去变得有些恼火，秦念笙甚至能够想象得出他此刻那生气的模样。
“如果它真的只是我的一个梦，为什么我天天都重复着这一个梦？它纠缠着我，就仿佛一定要我去寻找我所失去的记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每天晚上都重复着只做一个梦。
说起来那也不算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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