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纹悄悄留个心眼,暗自决定以后不能得罪时莺,不然怎么被她坑死都不知道。
没等炎纹说话,时政凌快步走来,慌张的说:“炎执事,您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闫先生要接得是时莺,不是梦滢?”
“我们要接的一直都是时莺大小姐,你们分不清谁才是真正大小姐闹出这些事,主上很生气。”炎纹冷冽目光落在时政凌身上,虽只是闫家执事,但他气势却比一般世家家主还要强。
“闫先生……想接的人是时莺,怎么可能?”时政凌晃着头,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炎执事,时莺才回来半年,她哪有机会见到闫先生?”
“那你觉得时二小姐就有机会见过我家主上?”炎纹唇角勾着淡淡的冷笑,笑意不达眼底。
时政凌急忙摇头,别说是时梦滢没机会见闫沐琛,连他也没能耐见到闫沐琛。“不是这个意思,那炎执事赶紧带时莺走吧,时间已经晚了,别让闫先生等太久。”
“刚刚大小姐的话你没听见?”炎纹冷笑着,眼神轻飘飘落在时政凌和惠婉芸身上,“我知道时家情况不同,但说到底也就是继母关系,这在普通人家庭中也多得是,算不上什么太特殊的关系。普通人都能处理好的事,为什么时先生家却闹得这么大?”
“奉劝时先生和时夫人一句,我家主上让我们来请时莺大小姐时说得是接未来主母回家,想必主母二字代表什么时先生和时夫人很了解。”
“两位对我闫家未来主母动粗,还对她出言不逊,这本就淡薄的亲情若是再不维系下,那恐怕就彻底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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