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咳、变态?”king终于睁开眼睛,比璀璨夜空还要明亮的眼底划出满满笑意,“小不点,你去闫家别院住这么多天,竟然还是个女孩儿?闫沐琛没对你出手?”
“他……他昨晚说今天要去老宅住,说他父母有怪癖,把我骗到他房间提前演习。”时莺脸红着,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很疑惑自己为什么要给师傅打电话告状,这种事告诉他老人家,他只会笑她没用吧?
果不其然,时莺话音刚落,king带着调侃的声音便响起了。
“哦?昨晚你们住同一个房间,然后你只被摸了胸?啧啧,也是为难闫家那个小家主了,你胸前那对a他还能下得去手,难道是饥不择食?”
“没酒了!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让人送酒到山上,也再不给你送吃送穿,你自己偷喝猴子酿的酒去吧。”时莺切断联系,脸又黑又红。
她低头看看着自己胸口,好一会儿后才小声嘀咕,“对a怎么了,至少也是肉啊,只要它长在应该长的地方,哪怕小了点,那也是本事。”
只是她到底该拿闫沐琛怎么办呢?他对她是特殊的,是她这辈子迄今为止唯一能记住的相貌,按理说他们凑合着过一生也是可以的,但他似乎对她没什么感觉。
一个男人喜不喜欢一个女人,最直接的表现便是对那个女人有没有特殊想法。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他抱着她都能秒睡,足以说明他对她没什么感觉。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他是她唯一能记住的人,她也不想强求。
下辈子那么长,跟一个对自己没感觉的人生活肯定很糟心。她说的余生请指教也不过是随口说说,他们……还是瞎j8过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联系我们果博东方有限公司客服电话15906919998;https://www.shoubanjiang.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