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时莺陷入沉睡。
离他们卧室隔了数个房间的另一间卧室里,闫沐琛却依旧黑着俊脸。
“针孔摄像头,两位老人家还真是有够关心我和莺儿的私生活,就不怕看到什么不宜看得事情?”
坐在沙发上的程佳祯悄悄往后缩了下,很不想承认自己竟然被自己儿子黑脸的样子吓到了。
闫毅辉见程佳祯往后缩,护妻的男人脸上也闪出一抹不悦,“怎么和你妈说话呢,我们毕竟是长辈,做了什么事你也不能过来兴师问罪吧?”
“父亲,你是否忘记自己刚接手闫家时,把您的叔叔关在地牢中三年,只因他说了一句怀疑你实力的事?”闫沐琛挑眉,脸色依旧很难看。
闫毅辉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幽深的眸子里却又立刻变为正常,“好汉不应该翻旧账,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没有再提得必要。”
“再说,你乃闫家家主,理应时刻保持警惕,就算在自己家里也不能放松。房中有摄像头只是我对你的一个考验而已,我和你妈没那么无聊,不会去看你们在房中做了什么。”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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