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很想我走?”微凉的声音自拐角传来。
时莺一愣,连简沂州人都没看到便立刻说:“没啊没啊,我一点都不希望大师兄走,大师兄好不容易下山一次,多陪莺儿住一段时间好不好?”
“可是真心话?”
“当然是真的,莺儿最喜欢的就是大师兄了,大师兄要是走莺儿会害怕的。”时莺可怜兮兮得点头,昨晚被简沂州折磨一夜,现在她光是听到简沂州声音都觉得害怕。哪还顾得上自己怂不怂,她此时只想活下去。
“既然如此,我便多留一段时间吧。”简沂州淡淡的说着,转身往回走。
听到脚步声,时莺悄悄跟过去,发现简沂州手里托着行李箱往客房方向走,她愣住,哭丧着整张脸。
所以她家大师兄今天是决定走,但是听到她的嘀咕声随口问一句,然后就不走了?
她大师兄是魔鬼吗,一定是上帝派来折磨她的魔鬼吧?
整顿饭,时莺吃的心不在焉,想哭又不敢哭,整个人都蔫吧了。
吃过午饭,她拿出画板,想要给闫沐琛、爷爷和师傅画素描。简沂州在这儿,她压根就不敢上游戏,无聊得之只能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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