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找莺儿抱怨?”简沂州眸光忽闪着,一听就知道闫沐琛说的是假话。
他家小师妹他自己了解,怎么可能因为同事抱怨的几句话就不理闫沐琛?分明是她自己生气,才故意无视闫沐琛。
真是的,二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简沂州摇摇头,看透没说透,只低低笑道:“莺儿太孩子气了,回头我和她说说。”
“劳烦简师兄劝几句。”
闫沐琛点头,回头时脚步顿了顿,微微皱眉看着卧室门。
她要去参加相亲宴,他不希望她去也是正常的吧?为何要生气,若他也去参加别人举行的相亲,她就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吧?
在门口站一会,闫沐琛推门走进,却连时莺的影子也没看到。
他在别院里找了一圈,最后在花园的吊床上看到时莺抱着金票银票睡成一小团。男人眸光中划着满满的无奈,站在吊床旁看了一会儿,走到冰箱拿出两块上好牛排。
用牛排收买金票银票后,他终于得到时莺身旁的位置,抱着自家小娇妻,闫沐琛总有一种自己会把她宠到无法无天的感觉。
只是不让她去相亲宴,回来竟然跟他闹脾气分房睡,而他除了悄悄抱着她外,一点责怪的想法也没有,这样下去很不好。
整整一夜,身旁的男人都没睡过,他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宠时莺,想了一夜也没找到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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