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走你就想我,闫先生恐怕会吃醋。”简沂州笑笑,眼底划着满满的宠溺,“回去后我会告诉师傅你过的很好,也会拦着他下山找你蹭酒喝。你好好和闫先生在一起,不要刷小脾气,有空我就来看你。”
“你也没什么事要忙……”时莺咬唇,小声说:“闫家别院很大,你、师傅、大师姐一起住都能住下。酒窖里的酒也有很多,够师傅喝几十年,要不……你们都来一起住吧。”
“都来闫家混饭吃?这样不好。”
“不是混饭,我现在赚钱了,有钱养你们。”时莺忽然闭嘴,想到自己师傅、师兄没一个比她钱少的。若说钱没她多的人,恐怕只有大师姐。
她们家这些人,钱都多得没处花。说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钱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数字。再多的钱,也难买到他们开心,更难让他们心甘情愿待在哪里。
时莺拉着简沂州手,晃了又晃,“为了莺儿,也不能下山住吗?”
“师傅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我们下山待几天可以,但绝对不能让他老人家下山。”简沂州皱眉,低低的说:“好不容易太平两年,可不能再让师惹出什么乱子了。”
想到自家师傅的性格,时莺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大师兄说的是,你有空过来看莺儿,或者让大师姐有空过来,但千万不能让师傅下山。”
“嗯,那我明天便走了,你不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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