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你……”
时政凌嘴角一抽一抽的,被时莺气得脸色铁青。
要不是闫沐琛在场,他真想好好教训下时莺,让她知道什么叫尊重长辈!
只是想到闫沐琛,又想到时莺现在的身份,时政凌的怒气只能硬生生压下去,讨好得看向闫沐琛,“闫先生,想不到您会亲自找我,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找岳父所谓何事,想必岳父很清楚。”闫沐琛垂眸,手往后伸,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陈强印立刻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他手里。
闫沐琛将文件摊开放在桌上,为首第一页便是时政凌在赌场的借据。
“这……”时政凌额头上划出冷汗,他忍不住拿纸巾擦干,却发现掌心也不知什么时候布满冷汗。“这是……闫先生,您怎么会……”
“这个、这个只是随便玩玩,人都有爱好嘛,你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觉得我……对我有什么偏见吧。”
闫沐琛垂眸,视线落在咖啡杯上,任由时政凌解释他也没抬过一次眸。
气氛尴尬又僵硬,时政凌说了半天也没得到闫沐琛的回复,脸色僵硬又难看。
等了等,时政凌才慢慢把头转向时莺,脸上扯出一抹尴尬到极点的笑,“莺儿啊,这件事是个意外,你不会因为这件事对爸爸有什么不好的印象吧?”
时莺抬头,淡淡的道:“父亲在我心中的印象从未变过。”从未有过印象,何来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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