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沐琛回眸,似乎没想到时莺会这么冷情,女孩子的同情心不是应该很多吗,为什么他家小妻子表现得那么冷漠?
顶着闫沐琛疑惑的视线,时莺拿出手机拨通炎纹电话,笑眯眯的说:“执事大大,我们车前面有一个人在碰瓷,麻烦你把他带走。”
“主母,那是您父亲……”
炎纹声音里含着满满的苦涩,在闫沐琛把车停下的时候,他就已经打开车门走上前来查看,看到拦住车的人是时政凌,他又默默退回去了。
对于时政凌和时莺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除了闫沐琛、时莺、时震彬和时政凌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时莺不会跑到出去到处和别人说她跟时政凌没关系,闫沐琛、时震彬更不会说,只有时政凌傻到当面和时莺说这些,还以为时莺会觉得对不起他,用钱补偿他。
炎纹满脸为难,害怕自己上前惹怒时政凌,又在时莺面前吃力不她讨好。
时莺却笑嘻嘻的回道:“嗯,不过我跟他没血缘关系哦,除了爷爷之外,时家的那些人对我都不好,执事大大不要有顾忌,尽管把他带走吧。”
没有血缘关系?!
炎纹忽地一震,想到时莺在时家的待遇,陈强印去接时莺来别院那晚,时政凌还要开箱检查时莺是否‘偷窃’了贵重物品,他眼神瞬间变得幽暗,低声回道:“主母,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时莺双腿悠闲的晃了下,冷笑着抬头,看着站着车前的时政凌,她眼中当真没有任何温度。
闫沐琛伸手,用他修长的手指将她那双精巧的小手包裹住,用自己灼热的体温带给她无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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