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先生,治疗这个没有人敢百分百说一定会成功,当初我也和您讲过闫夫人病情有多复杂……”
医生强顶着闫沐琛给的压力,小声说:“闫夫人身体的疾病我们能治疗,可她心理上承受的压力,就算是心里医生也没把握能治好……我们……”
“出去。”
冰冷至极的声音响起,闫沐琛唇边勾着淡淡的弧度,他看都没再看医生,眸光暗沉到极点。
一切,竟然向着最坏的地方发展了,之前所有设想的一切全都是幻想,他以后恐怕靠近时莺都很难,这就是他忍耐这么久的结果,真是可笑。
黑夜漫长,某位boss大大再次陷入黑暗里,不曾睡过。
病房里,某个陷入昏迷的小女人也在痛苦挣扎着。冰冷的河水将她包裹,她被暗流越冲越远,四肢被冰冷的何必冻住,连抬手指这样的动作都做不了。
没有空气,胸腔像是被撕裂一样的疼着,她茫然的张着眼睛,看着河面离自己越来越远,除了不甘和恐惧外,时莺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她的男人和孩子该怎么办,以后谁来照顾他们?
突然,一个有些佝偻的身影从河面跳下,她只记得那个影子向自己游来,然后便失去意识。
也不知过去多久,她幽幽醒来,身体虚弱到极点,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哭着说女儿,你终于醒了……
……
从昏睡中清醒,时莺慢慢睁开眼睛,有些恍惚的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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