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必清风风火火的进了灶房,片刻的功夫就端着一盆装着一些轻水的盆子出来,一手拿着一把菜刀。
“师傅,沉渊哥,菜刀来了。”
李沉渊接过一把菜刀,看了一眼盆里的清水,“水里放盐了吗?”
“放了,我知道不放盐血没法凝固。”江必清点着头,把盆子放下,逮着一只兔子就杀;兔子血不如鸡血好吃,便没有将兔子学放进盆里。
两人合力,把十五只野鸡野兔都杀完;江必清端着装了鸡血的盆跑进灶房,麻利的烧热水,等热水烧好,就开始烫鸡毛。
兔子毛不用烫,李沉渊一早便将兔子毛给剥皮了;将兔子里扔到一边,帮着江必清一起把野鸡打理出来。
两人忙活了大半晌,眼快艳阳越升越高,天儿也越来越热;李沉渊和江必清把野鸡野兔装进桶里,提到小河边把内脏给淘洗干净。
回来时,已是正午。
“必清烧火,我来做饭;妹妹,兔子和野鸡要怎么做?炖了还是烤了?”李沉渊挽着袖子,站在灶台边儿上。
“炖了吧!烤着费劲儿,野鸡一锅,野兔一锅,两锅肉;劲儿都不用做菜了,再做一锅米饭。”
“好。”李沉渊拧着野鸡野兔就在菜板上‘笃笃笃’的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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