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重新关上的房门,李沉舟躺倒在床上,闭上眼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天色微明时,江必清来到门外叫醒了她;与她一同梳洗好,由李鸣瑾送他们到驻地外。
站在驻地外,车子早已等候在外。
临上车前,李沉舟抱着李鸣瑾的脖子,轻声道:“老爹,咱们家开出来的那几分地,让吴泽天他们种着;等种出菜来,若是您吃不完,就送给驻地食堂吧!地可不能给别人种,那是咱们家的。”
不是她多想,那几分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别人种着,又没有明确划分的地,被人家种着种着就成别人的了多不划算。
“好,闺女的指示,爹一定做到。”李鸣瑾把她放进副驾驶座,拍了拍她的头,“要听爷爷的话,爹会时常给你写信的;你要是有想和爹说的话,就找你爷爷,让他给你写下来寄给爹,记住了吗?”
“记住了,老爹。”李沉舟乖巧柔顺的点头。
李鸣瑾不舍的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扭头见江必清已经上了车;便将他们两人的行李放进后座,抬头与来接人的警卫员道:“许同志,路上开慢点,注意安全。”
“是,李团长。”许长生郑重行了个军礼。
李沉舟朝床位摆着手,“老爹,我走了。”
“走吧!照顾好自己。”李鸣瑾满心不舍,却又无奈留不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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