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闲了到大娘家里来坐坐啊!大娘给烙饼子吃。”
生产队的人热情非凡,李沉舟只能笑着应下,把他们都送走走;就剩下白一鸣、徐小花、白雄。
“白伯伯,要麻烦您了;我想知道我爷爷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这几年有没有消息传回来。”李沉舟和白一鸣一家人一道进了村子,一边走一边问着白一鸣。
白一鸣笑道:“你爷爷是四年前走的,说你本来是最迟一年回来,可是你一直没回来。你爷爷一年年的等,越等越焦心,还让你爹和大伯派了人在各处找你,也一直没消息;后来,必清这孩子初中毕业了,你爷爷就带着他回去了,说是让必清到部队里发展去。”
“我这儿还有你爷爷寄回来的十来封信,你爷爷每个几个月就会往这边寄信;先去我家,伯伯把信给你,再去你家看看。”
“那可真是麻烦白伯伯了,一直帮我我保管着信件。”
白一鸣笑着摇头,“跟伯伯还客气啥啊!之前村里的人都说你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你爷爷还生了好一阵儿闷气;现在你回来了,得给你爷爷寄封信回去报平安,也让你爷爷安心。”
“我知道的,白伯伯。”
一行四人到了白家,打开门,走进堂屋,“沉舟丫头,你坐会儿,白伯伯去给你拿信。”
“好。”李沉舟含笑。
白一鸣一走,徐小花热情的伸手去拉她,“沉舟,你这孩子这么些年都去哪儿了啊?这么些年都不回来看看,可把婶子想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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