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抗得了吗?”李沉舟冷笑连连,弯腰解开刁兴国的腰上的皮带,拿在手上一阵拉扯,“你和我大伯父站在对立面,却不该将老人和妇女也牵扯进来;你太狠、太毒,既然你喜欢动刑,那就让你也好好享受一次。”
若是只动了大伯父一人,爷爷和大伯母还能救大伯父出来;就算是暂时救不出来,也不会被人动刑。这些人太张狂,简直没把他们李家放在眼里。
话音落,皮带抽的啪啪响,刁兴国一开始就被那股威压给压得失了气劲,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你们只会争权夺利,我爷爷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被他们折腾一番;刁兴国,你真以为你能动的了李家?告诉你,有我李沉舟在一天,你们就别想动我李家。”
皮带冷漠的一次次抽打在刁兴国身上,纵然现在天气冷,他穿的厚实,也把他抽的皮开肉绽;棉絮乱飞,在空气之中飘散。
若是普通的皮带,自然不会伤的如此严重;那皮带之上,附带了一缕她的灵气,就一缕,也够刁兴国喝一壶的。
抽畅快了,李沉舟冷哼一声,丢下皮带;一脚踩在刁兴国的头上一阵碾压,“你若是再敢招惹我李家的人,我让你刁家死无葬身之地。”
瞧着刁兴国浑身上下没了一块完好的地儿,心里那口气才算是出了。
李沉舟冷漠的从他身上踩过,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李开国看了一眼凌乱的办公室,和趴在地上死气沉沉的刁兴国一眼;深深无奈袭上心头,同时心里又温暖融心,拉着沉舟的手,“舟舟,我们回家吧!爷爷都十年没见过你了,看你都长成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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