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赶紧上牛车。”李鸣山招呼着两个儿子帮忙把行李都放到牛车上,整整五个大袋子,占据了大半个牛车。
李沉舟扶着老爷子上车,拿出一件军大衣给老爷子披上,顺便让他坐在大衣上。
李鸣远和许红旗共同披着一间军大衣,这东西厚重是厚重了一些,却是暖和的紧;就是坐在上面也软和的很。
李鸣山看了李沉舟一眼,转头让两个小子赶牛车,他坐在后面陪着,“四叔,您前两年咋不回来呢?爹给您写信让您回来住住,您也没时间,您退休了都不得闲。”
“儿孙都是债啊!我现在还能顶得住,多看着点他们;现在也慢慢放手了,等哪天能真正放手的时候,一准回来住。”老爷子说道儿孙笑容满面,嘴里虽然抱怨着,心里确实欢喜的。
“爷爷,把这个吃了。”李沉舟从行李袋里摸出一个玉瓶子来,打开瓶塞,递给老爷子。
李鸣山问道一股中药味儿,看了瓶子一眼,“四叔,您身体不适?”
“哪儿啊!我这孙女儿是个懂医的,她在就一直给我老头子调理,事事都给考虑到了;我这身体没准儿比你爹还硬朗呢!这是我家舟舟自己研究出来的中药膏,可饮用、可涂抹在外伤口上,内饮能改善精气神儿,恢复体力,调理身体;外敷伤口那效果就更好了,只要不是深刻见骨的伤口,抹上第二天就能结痂。药效特别好,舟舟给他们几个都备了一些,不知道他们吃完了没有。”
老爷子瞟了儿子和儿媳一眼,十年前是每人都给备了,那盒子都是宝物。
李沉舟拍了拍老爷子的手臂,示意他喝完再说;转头又拿出三瓶送到李鸣山面前,“辛苦鸣山叔跑一趟了,爷爷这身体说好也不好,毕竟年纪大了,不时刻注意着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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