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行人把人搬到帐篷外。
武清璇朝云虚子使了个眼色,云虚子心神领会;走到那名身穿棕色皮衣的男人跟前,扯掉他嘴上塞着的东西。
穿着棕色皮衣的男子被废了修为,手脚筋尽断,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扭头不看他们。
“这位同志,既然到了我们的手里,劝你还是别嘴硬的好;否则,有你吃不进的苦头。”云虚子慢条斯理的说完,紧接着问道:“说说,你们是什么组织,你的姓名、年龄、贯籍、家中还有几口人。”
棕色皮衣男子静静闭上眼,不回应;采取一切冷处理的态度。
“嘴还挺硬的。”武清璇目光一转,“假道士,给他尝尝咱们特殊部门的特殊秘药;不招不可怕,就怕遭了罪再想招,那可就受罪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棕衣古武者说的。
棕衣古武者依然闭口不言。
云虚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纸包的材料是油纸;油纸可以防水,能够最大程度上保证纸包内的东西不损毁。
打开油纸包,云虚子捏着棕衣古武者的嘴,倒了一小点在他的嘴里;药粉入口即化,棕衣古武者就是想吐都来不及了。
“你.......”棕衣古武者西眉头一皱,全身瘙痒无比,五脏六腑似被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由内而外又痒又麻,想抓又四肢无力,这种无力感让他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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