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他们这类人来说,香烛多备用一些;至于鞭炮也买了四卷。
回到村里,两人先去给父母拔草上坟,烧完纸钱,陪着李沉渊的父母说了一会儿话,李沉渊把这一年的事情都说了说,也把即将要和沉舟订婚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在坟前陪了半天时间,斜阳西下时,兄妹二人手牵着手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就见白一鸣和白雄等在门口,他们手里有钥匙也没开门进去,而是在院子外面等着。
“白大伯,白大哥。”李沉渊和李沉舟不约而同的叫人。
白一鸣笑呵呵的瞅着他们,“你们这是给你们爹娘上坟去了?”
“是啊!这不,刚刚才回来。”李沉舟颠了颠手里所剩不多的香烛,还有一些已经放到了空间里;以前不觉得香烛纸钱紧缺,现在可不同了,接下来还有好几个年头要熬,几千年传下来的习俗也不能给忘了。
别人能忘,她和哥哥不能忘。这几年过去,大家依然会给祖先上坟烧纸钱,就算十年间闹的再厉害,以后还是会续接上。
存在即是合理。
“县城里现在卖香烛纸钱的人家可不多了,也就那么一两户人家悄悄的卖。”白一鸣感叹。
“嗯,我们去县城的时候也走了不少地方才找到一家。”李沉渊推开门,“白大伯,白大哥,里面坐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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