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鸣拿了纸笔写了份证明,带他去生产队办公室盖了章,“给,收好了,这份证明不到万不得已,就别拿出来了。”
他是真忧心李沉渊这小子不管不顾帮别人的举动。
李沉渊收了道谢,“麻烦白大伯了,我记住您的话了。”
“记住就行,不说其他的了;你赶紧走吧!你们还得赶车去省城呢,对了,要不让白雄赶牛车送你们去县城?”白一鸣摆摆手,突然想到这天还没亮呢,带着一窜孩子赶路。
“不必了,白大伯安心;等我和舟舟有时间了,再回来看您。”李沉渊笑了笑,没接受这个建议。
白一鸣听了这话,心里一暖,很是欣慰,“有时间再回来就是了,你工作重要;你走的时候最好去李家老宅告个别,你现在是军长了,很多事情多顾忌一些。就算是面子情也要走起来,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李沉渊匆匆点头,告辞离开;去李家老宅?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几十年前就分家了,大家各过各的,谁也管不了谁。
白一鸣一看他就是没听进去,满心复杂的目送他想离开后,也回了家。
李家老宅那一摊子事儿,他也不想去搀和;一搀和就里外不是人,何苦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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