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霖深依旧面无表情,但那模样,显然是承认了自己的来意。
许欢咬紧下唇,笑了笑,“霍先生怎么就能确定这件事跟我有关?我只是应您未婚妻的要求去参加婚礼而已,礼金分文不少给了,霍先生确定自己没有找错人?”
“事到如今,你还想否认?”
霍霖深眼底,是越来越失望的情绪。
“没有做过的事,谈不上否认这个词。”许欢张嘴还想辩解,猛地又想起当年的无助。
“许欢,你从来就只会做无用的辩解!”他冷哼,满脸嫌恶。
许欢骤然抬起头,看见男人冰冷到极点的眼眸,忽然感到一阵恶寒,连声音都哆嗦起来,“那你呢?霍霖深,因为她死了,所以你认定了我恶毒是不是?”
因为那个女人死了,因为她成了所谓的凶手,所以他恨自己恨到了骨子里。
“你一向如此。”
男人闻言,好似没有看见她已经僵硬的身体,双手紧握成拳,刚刚被死死克制的情绪,如今越发汹涌。
“看来五年牢狱生活,丝毫没有让你后悔。你压根没有把我的警告放在眼里,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无论犯什么错我都能容忍的霍太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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