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霖深突然觉得,她嘴上说着不怪不怨,心里头对自己那点感情,怕是早就已经干干净净了!
如今抬起头,却发现她脸上不仅没有怨恨,反而在笑,讥讽着他。
许欢却知,她是在笑自己的天真。
当年罪证处处指着自己,甚至连动机都存在。
她没有办法免罪。
如今事事针对着他,他也最有动机,如何又能让人相信他的辩解?
话落,许欢全然不去顾他的反应,立刻敛起心神转过身去,十分不经意的,拨弄着放在旁边的花束。
“已经到这个地步,你最好不要再逃避。”
男人蹙眉,“渊渊的官司,我确实不想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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