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垂眸,望着帮自己系安全带的男人。
想起他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忽然笑了起来,“霍霖深,你现在的行为,我可以理解为讨好是不是?”
他的动作骤然停下,随着“咔擦”的声响,安全带扣好,这才坐了回去。
可对于许欢的话,他却等了许久才开口。
“你说过我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许欢挑眉。
“是说了,没想到你还记得那么清楚。那么应该知道我曾说过,并不因为这件事恨你。那时陈云姗闹得那般僵,你夹在中间,却处处维护着她。我难受、你也不好受,何苦那样呢。”
“所以入狱这五年,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她笑了笑,却有些云淡风轻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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