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霍霖深。错了、就错了。过去了、就永远过去了。”
许欢说完,一直揽着她腰际的手终于松开。
她僵了两秒,缓缓起身。
霍霖深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蜷缩在被子里。
只是此刻连半张脸都埋在了枕头下。
晕黄灯光洒下,也只能瞧见淡淡的棱角。
“晚安。”
许欢低眉说了两个字,没再去看他,径直走了出去。
之后哪怕他再疼再如何,那一晚她也不曾再踏进这个房间。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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