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霍霖深也曾说过一样的话。
许欢便摇摇头,干脆站在那让子川去叫人出来搬行李,自己则默默看了他一眼。
她迎着风将略显凌乱的发扎了起来。
“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
她冷然一笑,眼睛里藏着的情绪,只有漠然。
她也曾不止一次想过要更信任他,想过忘记以前的一切,甚至想过和他重新开始。
可脑海里但凡升起一丁点这样的念头,她便将之掐掉。
“是,老板的确做了许多对不起您的事,但您也要站在他的角度上想想问题。您二位的婚礼本就不是出于自愿,之后又出了那等事。那样相似的惨状二度出现,您让他怎么想?”
许欢垂眸,睫毛刷的一下遮了下去,将整个眼睛都遮住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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